第(3/3)页 沈霁青想,或许他该下手更重些。 - 保姆车一路开到医院,医务人员带着舒窈去上药。 沈霁青在走廊外等待,听到一阵嘈杂。 一大堆医护人员正有序地朝着一个方向跑去。 人群中,有个穿着白大褂的,一看就知身份不一般的男人,正恭恭敬敬陪在一对夫妇身边。 他身前挂着身份牌,是这所医院的院长。 那对夫妇神色焦急,步履匆匆,很快消失在长廊拐角。 沈霁青收回视线,在长椅上坐下。 舒窈娇气,光上药就用了快半个小时,生怕留疤,嘱咐医生一定要仔细。 尽管她的伤还没到会留下永久疤痕的地步,但是碍于她的身份,医生不敢掉以轻心,用上了院里最好的药物。 舒窈脸上贴了纱布,怨气十足地被医生送出来。 沈霁青一直乖乖地坐在外面等。 他模样好,还穿着校服,引得走廊前路过的人连连扭头看过来。 舒窈从来不给沈霁青好脸色,哪怕是她刚上完药,守在病房外的只有沈霁青一个人。 她就是不领情,就是要把别人的好心当驴肝肺。 那又怎么样? 舒窈无视沈霁青,吝啬于分给他一个眼神,往挂号处的出口方向走。 沈霁青抬脚跟在她身后,始终保持着半米的距离。 走到某个走廊路口,舒窈停下脚步,听到了熟悉的声音。 “快快,让妈看看伤得多重。” 病房门没关,一群医生围在江今宸床边,随时记录他的呼吸频次,脑电波信息。 江今宸已经醒了,额头上缠着厚厚一圈纱布,正靠着床头喝着江母送来的鸡汤。 第(3/3)页